第(1/3)页 齐北辰躺在屋顶上,也许是嫌瓦片触感不好,他又翻了几个身滚到边边的木梁上。 天色逐渐阴暗,星星也被乌云遮住了,余年被刮起的晚风吹的清醒了不少,而这个人却更加迷糊,余年看着这人都快要滚下屋顶的动作,只好将他托起,带回他的寝殿。 余年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外袍和鞋袜脱下,将人好好的放进了被褥里,他拒绝了大太监要给他醒酒汤的动作,与其让齐北辰清醒过来,还不如就让他最后放纵一个晚上。 余年让人待着门外不要打扰他,外面的风渐渐变大,语言将所有的窗户都关严实后就要离开,这个时候,却传来一阵剧烈的雷声。 "不要!" 是齐北辰的声音,余年走了回去,看着他在床上皱着眉头,喃喃呓语,难道是做了噩梦? 余年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,手却被齐北辰一把抓住。 "余年...余年..." 这是在喊他的名字,余年回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。"我在这里。" "父皇走了...你会再离开吗?" 哪怕是知道这个人没有意识,但余年还是没有开口,他坐在齐北辰的床前看着他,直到天快亮了,才松手离开。 第二日,就是齐北辰的登基大典。 他穿着一声龙袍,走在行礼的大臣之间,他缓缓坐上了那个龙椅,就下旨革新。 余年也站在齐北辰面前,他听着对方有条不紊的说话。 雷音寺的住持已经昭告天下,淮王殿下福泽深厚,并无妖邪之说,齐北辰立刻肃清民间谣言,将起哄之人抓起关进羊车内游街。 他将前太子所做之罪孽广而告之,将其还有其同党关押大佬,等登基后三日,在昭平间问斩。 其府内大小仆役皆数充公,其府内女眷则发往偏远之地,永世不得回京。 他将那些仰仗着自己是开国之臣却不断搅弄朝局的元老尽数革职,适逢科举,又大批迎进人才,朝局血液换新,被革职的老臣对这个新君是一点办法都没有,他们也曾接触过太子,若是他再计较起来,那他们连告老还乡的机会都没有了。 安排完这些事情之后,齐北辰点了余年一声,余年站出行礼。 "这位先生是朕在汴州的救命恩人,汴州瘟疫根治的凤凰之像就是先生的手笔,"齐北辰抬手让余年起身,"先生多次救我于水火之中,乃是下凡修炼的仙人,朕特指先生见到朕不必行礼。且从今日起,担任我朝国师一职。" 余年答应了下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