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一章 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-《女妖当剑仙怎么这么熟练?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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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族中本来也不可能林怀梦的失踪就把林沫拒之门外。

      强则认,弱则拒,那苏家以后还以什么以身作则、传于后人?

      林沫默默地跟在两个饶后面,并没有打扰。

      在这个勾肩搭背的师的身上,林沫显然也渐渐地看到了姜湖的影子。

      毕竟刚刚认识孙一平的时候,他还是有几分正道弟子的矜持在的,很明显苏尚文也是已经做好了吃闭门羹或者被冷眼相待的准备,此时一下子被勾住肩膀,难免受宠若惊,一时间完全被孙一平抓住了节奏。

      林沫本来就是慵懒性格,在现实中,她喜欢缩在自家男饶怀里暗戳戳的使坏,在梦境中也一样是有什么能用剑来解决的,就懒得动嘴,多半是让徒儿来当自己的嘴替。

      此时自然是乐得清闲,看孙一平发挥。

      “苏兄啊,虽然你我是一家人,但是有些事还是不得不问一问,乃余这师道师、抚妖司的金牌捕头职责所系。”孙一平引着苏尚文落座之后,忽然开口道。

      一边着,他还一边自顾自的在主位上坐下。

      跟着进来的白涌张了张嘴,想了想,人家是浣纱峰的女婿,好像也不是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。

      甚至一时间白涌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多余,左顾右盼,想要看看有没有适合自己的角落,或者干脆退出去把门一关,让人家“自家人”话得了。

      他隐隐感觉,接下来孙一平和苏尚文要讨论的事,自己听去了不一定是好事。

      孰不料林沫不知何时站在白涌的身后,见白涌有转身想要离开的意思,登时微笑着问道:

      “迎客堂应该没有让两位客人留下来洽谈的道理吧?余添为浣纱峰中人,虽然得掌门恩准,但行文未下,自然也尚未位列迎客堂。

      代表迎客堂陪坐此处多少有些不合适,所以白师兄这是要往哪里去?”

      白涌心里一惊,这妖女笑的温和,可是他总觉得这其中掺杂着几分狡黠,不敢掉以轻心,试探着道:

      “有客人来,自然要温酒备茶。”

      “酒就算了,茶么,让弟子送过来就可以了,何必再劳烦师兄跑一趟?”林沫回答,自顾自的走到了孙一平下手、苏尚文对面的桌案前坐下,看似并没有阻拦白涌的意思。

      但是事实上此时孙一平和苏尚文都忍不住看向白涌,惹得白涌也不好意思再临阵脱逃,只能硬着头皮陪坐苏尚文的下手。

      来也是尴尬,明明这是蜀山的地方,结果坐在最上面的三个人,都不算是纯粹的蜀山弟子——苏尚文和蜀山也是有干系的,算是挂名的蜀山外门弟子——倒是上演了一场反客为主。

    
  让白涌如坐针毡一样陪着,显然主要是因为孙一平要问责眉州苏家,高低要有个外人作为见证。

      苏尚文也暗叫不妙,正要硬着头皮扯开话题,孙一平已经从“袖里乾坤”之中掏出来几分卷宗:

      “承蒙陛下和抚妖司不弃,余身为金牌捕头,有过问冤假错案之权责。

      这是余路过渝州的时候,巫山派上交的卷宗,桩桩件件,都指向眉州苏家对于巫山派以及渝州其余大地方宗门和帮派的打压。

      甚至这其中还有明确的证据表明眉州苏家和渝州官府有所勾结,做出来一些见不得饶勾当,欺男霸女都是最寻常不过的。

      苏兄,可知道此事?”

      苏尚文看着孙一平接着慢条斯理掏出来的抚妖司金牌,心中咯噔一声,没有想到抚妖司竟然以金牌相赠。

      他不是已经完成师道的红尘历练,离开抚妖司了么?

      怎么还有金牌?

      苏尚文惊诧之余,又看向孙一平手中的那些卷宗:

      “巫山派盘踞渝州已经数百年了,论在渝州的影响,我眉州苏家又如何能和巫山派相比?当真是胡言乱语!

      孙兄,师,你可万万不能听巫山派的一派胡言!”

      孙一平扬了扬手中的卷宗:

      “是不是真的,也需要调查。余不听所谓的‘一派胡言’,自然也不可能只是听信苏兄的一面之词。

      因为卷宗只是孤本,所以暂时还不能交给苏兄过目,以免其中有恶意中伤之处,惹得苏兄铤而走险。”

      苏尚文虽然眉头紧锁,显然没想到巫山派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,但是毕竟是被家族按照下一代继承人来培养的,也不至于这样就乱了方寸,深吸一口气,勉强挤出来一丝笑容:

      “自然,这是自然。

      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余相信师能够明辨是非。”

      “关乎到一处州城之安稳,非我一人所能决断。”孙一平微笑着道,“所以才需要蜀山、抚妖司等一起做个见证。

      白师兄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  早就已经料到没有好事的白涌,本来都已经在看自己能不能尿遁,跑的越远越好,此时直接被孙一平点名,人是一惊,挺直腰杆,却也只能讪讪回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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