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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看可的时候,孙一平分明是温柔和随和,有时候还会骂骂咧咧的,就像是一个被女儿搅得焦头烂额、无可奈何的父亲,眼神之中都是亲情。
毕竟在没有林沫之前,孙一平在外的确是和可相依为命。
这让林沫忽然想到,他对一只猫都如此,若是我们以后有了女儿,那岂不是要宠到上去?
“师妹?夫人?沫儿?”孙一平也不知道唤了多少声。
直到他一不做二不休,伸手挠了挠软嫩的足心,林沫才忽然惊醒过来,压住顺着腿传来的又想哭又想笑的感受,她嗔怪的看向孙一平,旋即意识到好像是自己走神了,掩住唇,堵住了想要呵斥的话。
“你想什么去了?”孙一平好奇的问。
自然是和你生几个······林沫下意识的想,还好她还没有犯迷糊,张了张嘴,又咽回去了声音。
孙一平不明就里,随口猜测道:
“到可,你不会自己也想生一个了吧?”
林沫:!!!
他,他怎么看穿我心思的?
本来就是走神刚刚回来,心思起伏的时候,再加上在自家男人面前早就习惯了没有什么防备,所以林沫俏脸上的惊诧根本没有遮掩。
孙一平:???
你还真想到这个方面去了?
林沫心中暗道不妙,勉强解释道:
“这,这不是看着可很可爱么······唉,我们能不能不这个?”
到这里,她已经放弃挣扎了似的,抓过榻上的枕头,盖在脸上。
真是羞死了!
孙一平把原本抱起来的腿放平,笑着靠在她身侧的凭几上:
“打算生几个?”
刚刚逃离魔掌的玉足顿时愤恨的又踹了过来,让孙一平不再戏弄现在脸皮越来越薄的妖女:
“为什么忽然想到这些了?”
林沫其实也有些迷糊,其实她提起可单纯是为了想要给孙一平分散一下注意力,免得一到晚去思考那些“我是谁”之类已经触及到功法、修行之本源的问题。
孙一平终究不过是金丹修为,思考这些为时尚早,而且很容易就会走火入魔。
结果谁曾想到,着着,就把自己折进去了。
大概也猜到了妖女原本的算盘,孙一平缓缓凑上来,伸手揭开她脸上的枕头。
大眼瞪眼。
孙一平柔声道:
“谢谢夫人。”
“你,你要怎么谢我?”林沫轻笑道,旋即拉住了他的手,“我酿的酒,这次不准你去喝。”
“那我请夫人吃糖葫芦?”孙一平想了想道。
“那是奖励我还是奖励你!”林沫恼羞成怒,一把将孙一平掀翻,这一次倒是变成了她翻身在上,靠上凭几,而孙一平不明就里仰卧在榻上。
旋即,一只玉足踩在了孙一平的脸上:
“算是惩罚你,行不行?”
扑面只有软糯的触感和桃花的幽香。
孙一平一时间都不知道这样是惩罚还是奖励,只能含糊应是。
“那你给捏捏吧。”林沫只道是他已经服软,笑吟吟,“刚刚一直抓来抓去的,弄得人真不舒服。”
“谨遵夫人之命。”孙一平是这么的,但显然也没有几分尊重。
用手很敷衍的捏了一会儿,林沫就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糖葫芦戳自己。
糖葫芦都还是热的,上面的糖浆都还没有凝固。
她才懒得用手接,用脚丫撞开那串糖葫芦,愤恨的道:
“你够了!”
而孙一平看着嘴上这么,实际上却很配合的从“踢开”变成了“贴合”的妖女,一时失神。
这般场景,在梦境之中方才发生过没有多久,结果又在现实里重演,甚至还是在这浣纱峰上、望月庭郑
梦与现实,终究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重影。
不过孙一平倒是不打算再去纠结“我是谁”的问题,现在的他显然还不够资格去寻找答案,第一次的失神结果被林沫拉回来之后,自然也会有所警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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