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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霄也没打算过多解释:
“等他们炼化了东海当归,就要进入秘境了,到时候师弟多盯着些,不能出了意外。”
寒刑此次前往东海,是见过那位张师之伟力的,不管话怎么,自然都清楚要尽全力保护师。
否则这戒幢律寺虽大,又如何能架得住张师的怒火?
那位,想来也已经窥探金仙之境了吧?
否则又如何会让自己这金刚,站在身边也有一种惶然渺之福
至于那妖女,虽然不明就里,但师兄既然将其捧的这么高,寒刑自然也不敢大意。
至于这其中的陈年往事,师兄不愿多,他也不会多问。
出家人,自然不应该沉浸在往事之中,路总在前方。
而此时,那静室之中,隐约有灵气流动,渐渐地,越来越多的地灵气向其中汇聚。
原本已经放平心态的寒刑,细细感知了一下,旋即嘴角抽了抽,忍不住看向自家师兄:
在佛门清净之地,直接开始双修,这合适吗?
寒霄大师叹了一声:
“此非妖术,又是捷径,且未曾为外人观,亦只有你我金刚修为方可感知,不好置喙。”
寒刑:······
真是造孽!
而在他们的身后边,划过一道流光。
师兄弟齐齐扭头。
寒刑稍稍感知一下来者,心道:
得,这一次更是不敢什么了。
而在那戒幢律寺的金刚也无法透视的静室之中,不只是灵气流转,而且绯雾弥漫。
梦境已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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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洒在昆仑山上,洒在西荒城中,也洒在寂静院里。
可趴在荷叶上睡得正香。
盘坐中的苏秋夜缓缓睁开眼,正对上一道目光。
姜湖显然早一些醒了过来,此时正坐在她的对面,盘膝而坐,以手托着脸颊,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家师父,目光灼灼。
苏秋夜秀眉微蹙,被情郎这样盯着,努力维持的高冷形象感觉随时都要崩塌了。
她轻咳一声:
“汝在看何物?”
姜湖霍然回过神来,方才意识到自己看媳妇看的出神,都没有察觉到媳妇醒过来了。
哦对了,险些忘记,此时的媳妇还沉溺在师父的角色中,姜湖也只能配合工作,着急忙慌的起身见礼:
“徒儿观师父打坐,有剑气环绕,与地相合。因此意欲观摩体会师父运气、行气之法门,不由得出神,还请师父见责。”
苏秋夜在心里轻哼一声,明明就是在发呆,竟然还能出来这么多弯弯绕,可真是油嘴滑舌。
嗯,而且是我亲身证明过的那种油嘴滑舌。
但心里哼哼唧唧,表面上自然还是冰冷肃穆,尤其是想到了,姜湖现在明明就是在对着一个陌生的女子这番话、行这办事,更让她忍不住直冒酸水。
所以你喜欢林沫,也不妨碍直勾勾盯着师父是吧?
原本以苏秋夜的性情,不会在此事上纠缠,但她却还是鬼使神差的问道:
“看出来什么了?”
在她的认知和揣测中,姜湖应该是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回答,苏秋夜也借此机会端起来师父的架子,好好地敲打敲打这个眼睛不老实的家伙。
孰不料,姜湖肃然回答:
“此中有真意,欲辨已忘言。”
苏秋夜原本已经要冒出来的话,硬生生的给堵了回去。
凤眸微眯,她忍不住回味着姜湖的话中意。
真意是什么,有想要分辨和辩解什么?
他难道真的是在研习功法、窥探蜀山心法的金丹境界?
训斥的话不出来了,苏秋夜只能勉强挤出来一声:
“那可有所感悟?”
姜湖手掐剑诀,一道剑影浮现在身后,气势雄浑、有如实质。
显然已摸到了金丹的边缘,就差临门一脚。
苏秋夜:???
我家夫君还真是才,这才用了多少时日?只怕整个蜀山上下,千百年来都没有修行这么快的吧?
当然,姜湖自己很清楚,能够快速走到这一步无非是因为依仗于师道的金液神丹经,和蜀山心法有诸多共通之处,所以自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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