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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一平认为帮助梦妖族对师道有利无害,那林沫才能坦然接受他这一份情意。
“夫君又想从妾身这里获得奖励了。”林沫柔柔道。
风吹起她的面纱些许,露出半点樱唇。
在寂静无饶长街尽头,也在远方青山的瞩目下,孙一平微微俯首,而林沫已经主动踮起脚尖,迎了上去,双臂不知不觉的就交缠在他的脖颈后方。
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脸面顾及,也不在乎什么“光化日”。
就是想要奖励他。
潇潇秋雨里,原本稳如磐石的油纸伞,开始轻轻摇晃、倾斜。
或是因为秋风吹动吧。
————
半个时辰后。
“夫君你真是!”行到戒幢律寺不远处,林沫拈着裙边,终于还是忍不住把憋了一路的话吐了出来。
身侧的孙一平目不斜视,收起来油纸伞,已是雨过晴。
阳光斜斜洒在前方寺庙的瓦片上,每一颗水珠都折射出莹润的光,就像是方才曾经充盈桃花眸子的润意一样。
不过现在那眸子里满满都是怒火。
明明是自己主动奖励他,好好受着就是了,结果——
他还上手!
得寸进尺!
也不看看那是在什么地方,大街上!
此时真的若有人推门开窗,被人家看到了一只爪子动啊动的,哪怕是隔着衣服,林沫也可以直接羞愤去死了。
偏生这坏家伙现在倒是做出来一番正人君子的模样,好像方才那爪子不是他的一样。
林沫的气愤和孙一平的正经放在一起,看似是林沫反应过度了。
可是一直被愤愤不平的桃花眸子盯着,孙一平到底是作恶的那个人,终究还是绷不住了,轻声笑道:
“余身为金丹,风吹草动都在察觉之中,所以若有人来,自然会适时收手。”
林沫自然也知道他肯定有所防备,不然且不这摸啊啃啊的,被人看到了是夫妻两个齐刷刷丢人。
万一真的有潜藏在暗处的杀机,趁着两人放松戒备的时候出手,那可是直接就多了一对儿殒命鸳鸯。
不过抓住这一点,林沫还是果断反击:
“原来夫君和妾身亲近的时候,都没有全神贯注。”
孙一平:???
也没等他解释,林沫已经摘掉了面纱,樱唇泛起的笑意不似作假,轻轻推了他一把:
“走啦!
愣什么呢,呆子!”
原来已然行到了戒幢律寺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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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,今日寺中没有以往的香客云集。
知事僧要上前迎接,但佛光一闪,见深已出现在身前,对他行了一礼,旋即看向孙一平,他自然是知道这一对夫妻要来的:
“贵客来之何迟迟?”
大早上要来,你们都磨蹭到夕阳西下了。
其实主要还是处理了越溪镇抚妖司和陆蒙的事,但是两人心里都还在回味不久前的长街拥吻,正是旖旎时候。
被见深这么一问,两口儿早就把做的正事丢到了九霄云外,只想到了是因为长街缠绵,以至于来之迟迟。
一个两个,皆面有羞色。
见深:???
好在这也就是见深,不懂也不会深究这些事,那一句“来之何迟迟”更多只是身为朋友随口一,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:
“借阅藏经之事,贫僧已代为禀报宗门,并请来了令牌,宗门要地,半载之内都可自由进出。
抚妖司那边还有事要做,贫僧就不多打扰了。”
“辛苦辛苦。”孙一平笑着接过来那令牌,这倒是有趣,刚刚把抚妖司的铜牌留在越溪镇,现在又拿了戒幢律寺的出入令牌。
这也表明现在戒幢律寺,或者准确整个青台宗,和师道全面合作的诚意。
反正贵为师,孙一平又不可能贪图戒幢律寺什么东西,而且不定还能促进年轻弟子之间的交往和讨论。
当然也明见深这个朋友的确够意思,这种破格举动,他在这其中肯定也出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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