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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不敢再耍小聪明，只会不停哭着道歉。

    卡西利亚斯之前就看见了，乌斯穿的是魔法师的衣袍。

    他明白过来，乌斯之前单纯的殴打真的是放了自己一马，一个珍贵稀有的魔法师，尊贵无比，想要自己的命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。

    可卡西利亚斯怎么也想不明白，乌斯怎么会和凯尔一起出现在这家破旧的小酒馆里。

    他快要绝望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耳边传来张狂的笑声。

    “小卡西……小可怜虫……瞧你的样子，多可怜啊。”

    恶魔趴在他耳边说：“你的圣女殿下都要认不出你咯~”

    卡西利亚斯嘶哑着声音说：“滚。”

    “嘻嘻嘻嘻嘻嘻。”恶魔被逗得乐不可支，在他身边打着滚笑。

    “坚持不下去的时候，就叫我的名字吧，可怜的小卡西。”

    “记住了，恶魔的名字叫做……”

    卡西利亚斯听到一串神秘古怪的发音，他头痛不已。

    “滚啊！”

    凯尔不允许一个低贱的乞丐三番四次下拉自己的脸面，当即就把卡西利亚斯捏起来：“小鬼，你死定了。”

    卡西利亚斯突然惊醒，他又中了恶魔的圈套。

    凯尔果真听进去了他之前的话，没有直接杀了他，而是把他的手臂硬生生扯掉，看着他蠕动，流血。

    卡西利亚斯曾经金光灿烂的头发上都是血污，血流了一地，趴在地上不动了，不知是生是死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默默吃自己的东西，生怕惹祸上身。

    酒馆老板走过来，皱着眉头说：“请你们离开前把这里打扫干净，否则就要付清理费用了。”

    凯尔嗤笑一声，扔下一袋金币：“走了，乌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里。

    看不见的乌云遮住暗淡的月亮。

    墙角的垃圾堆里。

    微弱的声音，嘶哑难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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