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陈庆郁闷地叹了口气。 “嗯。” 韩夫人点点头:“此人心术不正,不似良善之辈。大人切记观其言、察其行,小心受了妨害。” 陈庆苦笑不已。 蒯彻不似良善之辈,那我就是个好人吗? “是妾身话多了。” 韩夫人见他不听劝,略感委屈。 “您乃宽宏君子,嫉恶如仇、刚正不阿。” “与这等阴邪小人往来,有损清誉。” 她又劝了一句。 陈庆哭笑不得。 在大秦的头一遭啊! 咱也是宽宏君子了! 这话我爱听,能不能多说一点? “大人您笑什么。” 韩夫人与他相对而立,陈庆站在一步之遥的距离上,也不说话,就那样凝视着她咧嘴笑个不停 她的眼前光影交错,先夫的身影隐约与对方重叠,刹那间为之动容。 待反应过来后,韩夫人慌乱地垂下头去。 悔恨与自责不自觉涌上心间,她生硬地催促道:“酒坛起出来了。” “哦。” 陈庆没做他想。 家中娇妻美妾,环肥燕瘦皆有。 再者韩信是他最看重的将帅之才,怎可对其母不敬。 蒯彻站在门口,远远地看到这一幕,心中五味杂陈。 “咳。” “蒯先生请走好。” 韩信语气冰冷的下了逐客令。 陈庆拎着酒坛脚步飞快,韩夫人一直把他送到门外,寒暄几句才道别离开。 马车徐徐启动。 蒯彻正襟危坐,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“蒯先生,您能不能争点气呀!” “大好的机会,被你错过了。” “韩信的才能你看不出来吗?” “假以时日,必非池中之物。” 陈庆地一番谋划都打了水漂,絮絮叨叨地发着牢骚。 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” “蒯某尚未婚嫁,韩夫人新丧守寡。” “在下对其一见倾心,也非大错。” 蒯彻连番受挫,郁气难消,也顾不得陈庆位高权重,强硬地顶了回来。 陈庆顿时恼了。 “一见倾心?” “你那叫见色起意!” “你分明是馋人家的身子!” “你下贱!” 蒯通的脸庞涨成了猪肝色,同样恼羞成怒:“那陈府令与韩夫人有说有笑,言辞亲近,又该怎么说?” “我那是馋人家的身子吗?” 陈庆指着自己:“我那叫急公好义,扶危济困!” “realgentleman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