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嬴元曼一路哭着来求助,又掩面嚎哭着被送走。 嬴诗曼虽然略有不忍,也只能硬下心肠。 出嫁从夫,对方为了李由来求情,她又何尝不得为陈庆考虑? 若只顾念着姐妹情谊,让他们夫妻俩离心离德,岂不是因小失大。 “刚才我说的话重了些,夫人别往心里去。” “不过……” “李由能不能从黑冰台出来,可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,得看你父皇的意思,咱们还是少掺和。” 陈庆从房中出来,不声不响地走到嬴诗曼身边。 “夫君,这么严重吗?” 嬴诗曼半信半疑地问道。 陈庆指了指悬在天空正中的太阳:“这时候还没有音信传来,陛下肯定是记怀于心了,你说呢?” 嬴诗曼没想到一场小小的冲突,后果却如此可怕。 她不由心生纠结。 这李由也是的,哪怕有何怨愤,在家里随便怎么骂都行,你跑大街上发什么酒疯? 却是赶得巧了,被陈庆遇到。 他能饶过了你? 元曼姐姐也是糊涂。 什么时候了,还在那里推诿掩过。 你要是照实了说,卖个可怜博取同情,陈庆说不定看在亲戚的面子上高抬一手。 偏偏耍这种花招,害得我也跟着受了牵累。 “夫君,你能不能少惹是非?” “李斯都被罢相了,你怎么还不肯放过他?” 嬴诗曼苦口婆心地劝道。 “你这话说得我怎么不爱听呢。” 陈庆板起面孔:“刚想夸你关键时刻拎得清,转过头就来埋怨我?” “咱们夫妻一体,就算我杀了人,你也得帮忙挖坑填土。” “这才是夫妻相处之道。” “算了,不跟你掰扯,宫中来人了。” 一名咸阳宫的侍者匆匆赶来。 陈庆摆了摆手:“晚上不一定何时回来,若赶不及你们就先吃吧。” 嬴诗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无奈又气苦地叹息一声。 —— 咸阳宫,御书房。 嬴政心不在焉地翻阅着奏折,脸色阴晴不定。 过了片刻,他把奏折随手扔下:“李斯还在外面跪着吗?” 赵崇朝外面张望了一眼:“还在。” “由他去吧。” 嬴政面露愠色,语气显得很不耐烦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