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忽然知道是谁做的了。 是他的大儿子,是凌谨言做的啊。 除了他,谁还能要冰言的命,又有能力在他的保护下给儿子弄死呢。 管家退出去了。 凌阵在屋内捶胸哭泣,凌家上辈子到底造的什么孽啊,这辈子要兄弟互残,家宅不宁。 源夫人后来被送到了神经病院,这里,比坐牢更折磨她。 凌阵给儿子办完丧事后,他去了那里见到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源夫人。 “老公,我求你,求你放我出去吧,我求求你,或者,你杀了我好不好,把我放了吧。” 源夫人哭着跪地求饶。 “冰言没了。” 源夫人眼睛瞪大,看着凌阵。 “他去哪儿了?” “他没了,被人打死了,丧事办过了。” 源夫人:“……” 她:“是凌谨言,一定是凌谨言,是他,是他杀了我儿子,我要杀了他。” 源夫人叫的撕心裂肺。 凌阵:“是他如何,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。” 小时候,他生活在无边的黑暗中。 身边都是无数双眼睛,被控制,没有自由,仿佛是生活在一个囚笼。 被他利用,被她伤害,被冰言嘲讽。 他即使是盛江集团的总裁,也只是在公事上给凌氏集团制造一些困难,但是,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过凌冰言。 是他,被源夫人洗脑,从小就长在根中的仇恨吞噬了他。 甚至,不惜一切的对一个孩子下手。 说到底,钱是原罪。 如果他没钱,不是凌阵。 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 凌谨言是父亲,是丈夫。 他会为了妻女的安全,不惜一切代价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