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任家为百亩好田,便污我为匪、杀我父母、辱我妻女……” “那某灭他任家满门,也无甚错处。” 说着,阎雄嘴角勾勒起一丝的笑意。 “便是这《大明律》定我阎雄有罪,我阎雄……亦不认此罪!” 玉螭虎回头用眼神询问,张诚见状苦笑着道出缘由。 阎雄祖上亦出过进士,只是到他父亲这辈儿只是个秀才。 但原本不如他家的任家却发迹了,一门出了一进士、三举人。 两家原本挨着,阎家日渐破落又占着好田。 自然是被任家开始打主意,只是这阎家祖上有累积。 且阎雄自小亦曾习武,父子又皆是秀才。 于是任家只能是暗中多次索买,可惜阎家油盐不进。 这可把任家惹恼了,正好这时传出阎雄乡试不第之事。 任家干脆一合计,便污阎家私通匪类。 干脆把他们科举的路都掐了,让他们没法报复。 再把阎家一网打尽。 而正考试失意回家的阎雄,半路便被买通的仆人放火烧了。 好在他命大,居然是从火场里逃得一挑性命。 只是从此患上了肺疾,迄今仍咳嗽。 任家污阎雄私通匪类,倒也不是没有缘由的。 阎雄的传艺师父,便是冀北一大山寨里当家的。 当年亦是吃了迫害,由阎家给他掩护才逃命上山落草为寇。 阎雄吃了这亏,二话不说便去寻了自己师父。 这位师父倒是义气,一边收留他养伤一边着人打听。 可惜回来的消息全是坏消息,阎家被彻底剿了。 父母被杀,妻女被辱后发配教司坊。 其妻女不堪受辱,自杀在了教司坊内。 这等深仇大恨,阎雄在养好伤势后自然不可能放过任家。 “某何止灭了任家满门,他祖坟某都挖了!” 眼见阎雄哈哈一笑,摆手道:“将他祖宗尸骨,尽数浇灌了大粪!如此方泄我心头之恨!” 卧槽!是个狼灭啊! 玉螭虎对于这位,倒是钦佩的紧! 第(2/3)页